》齐名。”
科斯利克和马可穆勒一样,都是亲中的电影节主席,在他任内中国电影的表现都颇佳。
比如今年斩获金熊的王全安的《图雅的婚事》、张扬的《落叶归根》被选入“全景”单元。
以及斩获最佳短片银熊奖的陈骏霖的《美》。
小刘一双美目看向身边的男子,不知道科斯利克如此三顾茅庐,他有没有动心。
如果能在柏林走一遭斩获些奖项,应该对于电影推广是更有利的。
其实路宽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。
“主席先生,我会慎重考虑。”青年导演笑道:“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请讲。”
路宽斟酌道:“这部电影的题材想必你有所了解了。”
“这次出国拍摄,会有很多预想到的困难,来自意识形态领域的冷眼和打压,日右翼余孽的骚扰和闹事。”
“路,你的意思是。。。”
路老板看了眼一脸娇俏的刘伊妃,选择实话实说:“我电影中的原型,张纯如女士,也是剧组的历史学顾问。”
“她现在本来应该出现在这里,跟我一同拜访拉贝先生的后人。”
“但她在美国的家庭受到骚扰,丈夫和孩子接到了恐吓信,这次急急忙忙地回去,就是因为幼子受到惊吓,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。”
“哐当!”
科斯利克和路宽都看向刘伊妃,只见她脸色煞白地站起身,大衣衣摆扫倒了红酒杯。
血红色的酒液四溢,在光洁的地板上化作一滩狰狞,入目可怖。
小姑娘霎时间就泪盈于睫: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!”
“你先坐下。”
路宽见她情绪不佳,选择和科斯利克简短截说:“目前根据芝加哥警方的说法,这些都是日裔的移民,因为没有明确触犯美国法律,无法定罪。”
“主席先生,我的意思是——”
“拉贝是中国人民的朋友,柏林和金陵也是友好城市,现在电影在杀青、上映前就遭到这么多阻挠,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。”
科斯利克神情凝重地点头:“我愿意提供帮助,需要我怎么做?”
“德国国内有德国和平协会和白玫瑰组织,都是历史悠久的民间协会,呼吁和平、友好,反对法西斯和军国主义。”
“我想请你代为联系,请他们给《历史的天空》剧组一些声援,像支持《辛德勒的名单》一样为金陵和张纯如发声,给我们一些舆论支持。”
“活动经费方面,剧组会妥善安排和提供。”
科斯利克点头,知道事态紧急,也不再谈电影节的事:“我在汉堡、慕尼黑市政还有一些熟人,如果剧组在这里拍戏遇到问题,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“你说的这两个组织我有印象,他们在电影节期间经常会游行声援一些反战影片。”
电影节主席起身:“路,等我消息。”
“非常感谢!主席先生,我答应你一定慎重考虑邀请。”路老板笑道:“无论如何,感谢你的善意和友谊。”
“呵呵,言重了。”科斯利克感慨:“拉贝的经历告诉我,中国人是值得深交的朋友,特别是你,年轻的导演先生。”
两人作别,刘伊妃这才担心地掏出电话。
“别打,我早晨刚问过。”
“暂时没什么问题,只是小孩子受到惊吓,需要时间恢复。”
小刘狠狠地一拳头锤在桌子上:“太可恶了,这群渣滓!”
周围的顾客都投来惊讶的目光,路老板先拉着小姑娘出了门。
“我想明天去美国。”
“再等等。”
路老板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