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协调,既能以超前的视野提出方向,又能以缜密的逻辑拆解执行路径。
换言之,大家对这个团队的定海神针已经产生依赖性了。
“我刚刚问了八楼的同事,巴黎时间中午开始的火炬接力,第一棒是法国的田径运动员史蒂芬,第二棒是法国的篮球运动员法比安。”
“如果我是暴徒,肯定不会选择前两个外籍运动员,最好的攻击对象就是第三棒的金晶。”
“她是残奥会的击剑选手,到时候会有盲人运动员推着她的轮椅前进,速度不会太快,是最薄弱的一环。”
办公室内一片哗然,路宽轻叩桌面节奏让躁动的空气逐渐沉淀。
“正式外交照会难度的确大,但是现在能在巴黎现场调动资源、改变安保重点的人不多,我想试着联系一下小刘的父亲。”
陈伟亚等人惊讶道:“他是?”
“驻法大使馆的教育一等秘书,也是巴黎孔子学院的中方院长。”
张合平苦笑:“小路,这样的事情,你请他出面去斡旋,也是要承担正治风险的吧。”
“试试吧。”路老板一脸无奈地给女友去电,后者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上的奥运火炬传递直播,接到电话后敲开了会议室的门。
“怎么了?急急忙忙的。”
刘伊妃看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复杂和微妙,既有对她身份的重新审视,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压力,表情有些懵懂。
“茜茜,坐。”路宽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先坐下,随即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事情经过。
刘伊妃顿时也有些紧张起来,想也不想地掏出手机:“试试吧,无论如何提醒下总是好的。”
会议室里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目光紧紧锁定在刘伊妃身上。
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几下,随即按下免提键——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的等待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喂?茜茜?在看电视吗?”电话另一头传来安康稍显雀跃的声音,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法语广播和人群的嘈杂。
“爸爸,我要跟你说一件。。。算了,我把电话给路宽,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路老板接过电话放在会议桌上,因工作事务就直接以职务相称:“安院长,时间紧急,我言简意赅地讲一下。”
“一位巴黎的片商朋友通过他的渠道得到消息,今天可能会有暴徒对奥运火炬的传递进行破坏,我们怀疑会在第三棒。”
“这件事情我们之前已经跟巴黎方面沟通过了。”安康对今天的火炬传递事宜了如指掌,或者说整个驻法使馆都是协办单位,负责统筹协调。
“出于对安全的考虑,今天的路线已经临时变更。”
“原路线是从法国国家体育场,途经巴黎北站、共和广场、巴士底广场、香榭丽舍大街,终点为埃菲尔铁塔,全程预计6小时。”
“但是从前两天开始巴黎就已经汇聚了数千名抗议者,携带标语、旗帜,甚至向我们的志愿者投掷物品,所以跟法国警方沟通后调整了方案。”
“待会儿我们会把起点改为特罗卡德罗广场,终点为埃菲尔铁塔二层观景台,传递时间压缩至2小时。”
他的声音顿了顿,语气温和:“小路啊,应该是没事的,不要担心。”
会议室众人面色稍霁,看来路宽得到的消息当地使馆也有预料,今天临时调整了路线就是应对措施。
但路老板不打算“放过”安康。
上一世金晶当着全世界观众的面被暴徒推搡厮打,最后面部和脖颈受伤,这一世何必再叫她受这样的委屈。
尽管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