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的下一个圈子,就必须先展示自己禽兽的一面。
为免老鱿鱼生疑,他玩笑了两句旋即整理西装起身,在三人的客气相送中离开。
路老板从一个金发女侍者手中接过黑色面具戴上,感受着冰凉皮革贴合皮肤的温度,仿佛一层薄薄的伪装,将他投入这座由欲望与金钱构筑的炼精炉。
他像一个冷静的观察者,面具下的表情无人得知,行走在这片沸腾的欲望之海中,只觉得这极致的奢华堕落,像一锅煮得过久的糖浆。
甜腻到发苦,璀璨到腐朽。
“先生,到了,米兰达在里面等您。”
“好,不要来打扰我们。”
想了想家中的“刘翠平”,峨眉峰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