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真实存在的吧?
想不通干脆不想,跟刘伊妃聊了两句旋即挂断,大甜甜惨兮兮地抬眼看着男子,“路老师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有话快说,说完回去睡觉,冻死了。”路宽裹了裹身上的大衣,对大甜甜还是一如既往的戏谑随意,有些像早年间敷衍还痴痴霉霉的小刘。
两人身处的翠贝卡,和上东区、哈德逊是纽约三个聚集主要财富的心脏地带,此刻路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光晕,街道两旁林立着19世纪末建造的、经过极致奢华翻新的铸铁风格Loft公寓楼。
脚底是铺着老旧鹅卵石的街道,周围是厚重的红砖外墙、巨大的落地式工厂窗、黑色的铸铁路灯和裸露的金属消防梯。
所有独特的元素,在夜色中共同勾勒出融合了工业历史与顶级奢华的独特韵味。
大甜甜站在清冷的光晕里,脚底是凹凸不平的古老石块,周围是沉默而厚重的建筑丛林。
这片过于完美的布景,忽然给了她一种不合时宜的勇气。
她抬起头,望向路灯下路宽那被光影雕刻得愈发清晰立体的侧脸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
“路老师,我不知道今天你是不是在捉弄我。”井甜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“我只是觉得你和茜茜姐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“看到你们在一起这么甜蜜幸福,宝宝也平安健康,我发自内心地觉得开心。”
“其实我……”寒风中的少女面色突然有一阵猛烈的潮红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只是三个字后就戛然而止。
微微颤抖的尾音,暴露了她在这段复杂关系里的怯弱与无助。
井甜深呼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抬头看着面无表情注视着自己的男子。
这是以往渴求却不可得的关注,此刻在异国他乡的凌冽中反倒叫她更加冷静,于是言语也更加顺畅了些。
“路老师,我知道有些话我说起来没有立场,也显得可笑得很。”
“我很笨,也搞不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所以即便说出来惹你厌烦,我还是想不自量力地求你一句……”
女孩仿佛拿出了此生最虔诚的姿态:“求你别让茜茜姐伤心行吗,她真的是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。”
“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人能伤害他,那也只有你了。”
她没有足够的信息去追索今天这些事情的细节,但面上支离破碎的信息串联起来已经足够明显。
明显到哈维、莱斯利等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;
明显到井甜如果不说,这一夜都很难禁得住内心的煎熬。
她只有两个选择:
要么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刘伊妃。
要么就像现在这样,即便知道自己人微言轻,在他心里根本没什么地位,也蚍蜉撼大树一般地讲出自己的请求。
思前想后,娱乐圈第二深情还是选择了后者。
她担心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两人的矛盾,相比之下也更相信这个她崇拜爱慕的男子。
相信他不是一个在妻子刚刚十月怀胎、历经艰难地诞下子女之后,还能心安理得地出轨的人。
至于她自己深埋在心底的心意,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说出口。
井甜不像历尽磨难、修成正果的小刘,也不像即便最后无奈退场、却也曾享受过飞蛾扑火的壮烈的兵兵。
从小成长的家庭环,境赋予了她一种被保护得很好的天真和理智。
叫她能相对清晰地认清局势,知道有些事情即便谁都看得出,但只要自己不说出口,就能自欺欺人地站在他们身后。
哪怕能站得近一些,亲眼看着呦呦和铁蛋成长就很好。
一旦自己不管不顾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