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太白星君道:“你自行凝结的淮水神箓,能与原本的一模一样?”
“符文有八成相同,水神的神术则一样不少。”敖冬道。
太白星君沉吟道:“你为神龙,又执掌淮水多年,将淮水大道领悟个七七八八,倒也正常。
可道祖赐予的神箓,天然掌控淮水之权柄。
你自己的神箓也能在淮水中凝聚水之力、水之权。
但一旦面对掌握神箓的真正河神,便立即被压制,力量和权柄丢失。
就像领悟淮水之道的仙人,在淮河与你大战,一定会被你压制。”
“只要天庭不另外册封淮水水神,谁能与我比?”敖冬道。
太白星君犹豫了一会儿,才坦言道:“天庭无法给你这种承诺。
羽凤仙不是蛮横霸道地从你灵魂中夺取神箓。
她拜四方、敬天地之后,以人道气运推动了一个‘天命’发生。
也即是说,是‘老天’剥夺了你的神箓。
除非你自己将神箓要回来,不然天庭不会违抗已成事实的‘天命’。”
“天庭可以要求羽凤仙交还神箓吧?”敖广问道。
太白星君没好气道:“你莫不是夹脑风了,我敢要求她?哀求还差不多。
可真要哀求,也是你们自己去跪地求饶。”
敖广瞥了眼敖冬,他神情挣扎,难以决断。
敖广心中叹了口气,又问道:“为了推动这一天命,羽凤仙消耗了多少气运?她还能贬谪其他龙族水神吗?”
太白星君纠结道:“好像一点气运也没消耗。”
众龙王大惊,叫道:“怎么可能一点气运也不消耗?
难不成她今后可以随意废黜一切天庭正神?”
太白星君沉吟道:“这次废黜淮水神位,羽凤仙不是在逆天改命。
她似乎把人道气运当成一种与天道交流的凭证。
远古的祭天仪式中,就是巫祝代表一方部落,与一方天地沟通。
民之所欲,天必从之。
只要巫祝能代表民心所向,老天就会给予回应。
羽凤仙告诉‘两淮’,敖冬罪孽深重,没资格再担任淮水水神。
‘两淮’认可,收回了淮水的力量与权柄,也即是神箓。
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她为所欲为。
她办不到。
只要中原的龙神不要失道,别让她抓住把柄,天道就不会弃之。”
“羽凤仙她凭什么拥有这种能力?”敖冬不甘道。
他当了几百万年的淮水之主,见证了两淮人道的发展,都没达到与“两淮天道”沟通的境界。
太白星君神色复杂道:“在废黜你的神位之前,羽凤仙还写了份疏头送上天庭。
天庭收到疏头,没理睬,不打算处理你的案子。
而你放弃辩驳、畏罪潜逃,罪名确定。
一个有罪的天神,天庭却不管,便只能让‘老天爷’管。
一旦羽凤仙祭天祈愿,老天爷立即回应。
整个过程无比顺滑,完全在她掌控中。
她果真识天数,知天命,而你们只会蛮干,难怪输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现在我只剩下向她摇尾乞怜一条路了?”敖冬悲愤道。
太白星君盯着他双眼,道:“你能凝结新的淮水神箓,说明淮水之道,你基本掌握。
再留在淮水,也无法增长道行。不如保留尊严,去外海当个逍遥龙王。”
敖冬终究是淮水龙君,是天庭大神。
如果他向羽太师摇尾乞怜,天庭神仙包括天帝在内,大家一起跟着没脸。
所以敖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