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世道,不掌握这两门秘法,纵称反王也枉然。”刘季道。
“这凭这两门秘法,防不住羽太师的潜入啊!”彭越道。
“你们只需保护好自己,其它事儿交给大仙来处理。”
东门阙港很繁华、很庞大,李忠又领着几人七绕八拐,走了三四里,才来到一座僻静却雅致的小院。
“秦嘉兄弟,你也在这儿?”刚进入小院,彭越便看到一个熟人。
秦嘉看着他吊在胸前的左臂,眸光一闪,正要开口,边上冲过来一个壮汉,豪迈大笑道:“季哥,我就知道你会来,一直在等你呢!”
“哎呀,朱鸡石老弟,你怎么也来了?他乡遇故旧,大喜啊!”刘季又惊又喜,立即上去与大汉拥抱。
秦嘉看了朱老大一眼,又目光锐利地打量刘季,道:“朱兄与刘老弟是何时认识的?”
“我是符离县人,季哥是沛县人,咱们是泗水老乡呢!前年我从东海贩盐到彭城售卖,遇到了季哥在逍遥坊豪掷万金。
纵然是我这样的江湖草莽,他也礼贤下士,热情招待,甚是让人感动。“朱鸡石赞叹道。
“唉,贤弟玩笑了,我可不是什么王侯贵胄。”刘季摆了摆手,笑道:“我也是江湖草莽,当日能豪掷万金,纯粹是刚发了大财。”
等他们寒暄完毕,李忠轻咳一声,道:“诸位神州豪杰,你们既然相互熟悉,我便不用再挨个替你们介绍了。
现在人到齐了,如果没别的要紧事儿,咱们立即乘船出海吧!
去了盟会所在的水府,诸位一边喝酒一边继续叙旧,岂不快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