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是她想象的，虚幻的，而林立能看见，是因为她就在对面。

至于被砸奶油什么的，有什么关系。

那么——

“我许愿——”

“说了就不灵咯。”陈雨盈提醒道。

“好。”被阻止的林立笑了笑，闭上双眼，将愿望铭刻在心底。

随后睁眼，微微向前，让呼出的气流卷灭火焰。

“喔喔！”

“十八岁生日快乐！林立！”

“天天开心！永远不死！”

“算了，现在就去死！”

在欢笑和祝福声中，有人好快的变脸，四人手里的奶油蛋糕，也纷纷朝林立袭来。

真是一点没客气啊。

这玩意儿接白刃也不合适，何况林立手里还端着大蛋糕。

因此，只是瞬间，林立脖子以上的部分就化为了一片雪白，奶油顺着他的眉骨流淌，发梢都还挂着奶油凝成的冰棱状结晶。

被灌成泡芙了。

看着这样的林立，四个人都露出了开怀的笑容。

但林立没有任何恼火，舔过嘴角的奶油，耸了耸肩，略显无奈的问道：“这下满意了么？”

陈雨盈正想点头，突然捂住嘴也不再笑，而是带着担忧，小声的询问林立：

“林立，你这房子隔音效果怎么样？”

白不凡三人闻言也住嘴。

现在的时间本就不算早，要是扰民就不好了。

“不太行。”林立摇摇头，“隔音效果还是挺差的，每次有人敲门我都听得到。”

听到前面三个字都有些担心和歉意的四个人，听完完整的内容后便又沉默了。

敲门如果听不到的话，那隔音有些好过头了。

“这算什么隔音太差啊！”

“放心吧，”林立大笑，“虽然老小区隔音确实比较一般，但是我楼下压根没有住人，楼上人也挺好。

而且我们又不是要熬夜一直玩，不用担心，再说了，邻居真急眼的时候你们早走了，骂的也是我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放心的松气声中，又四块奶油飞了过来。

“……”

抹了把脸，林立想了想，改口道：“要不还是担心一下吧，其实我邻居很凶残的，每顿都吃三小孩。”

被忽略了。

终于，奶油被丢完，因为还没开灯，仅有透过窗帘那浅浅月光流淌的客厅，四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——还有一个脸上全是奶油的生物，笑没笑有点看不出来。

“那我开灯咯。”距离灯光最近的丁思涵这个示意。

“等一下，让我们再唱一遍生日快乐吧。”林立接过陈雨盈递过来的纸擦脸，阻止并说道。

“为什么，你想听这个？”丁思涵疑惑的询问。

“不是，”林立摘下自己的生日皇冠帽，放在了蛋糕的顶部，并对丁思涵真诚的科普：

“记住，不要忘记你们生日的时候，其实也是你们蛋糕的生日，所以，让我们也祝它生日快乐。”

丁思涵：“……”

有病。

忽略林立的意见，丁思涵打开了灯。

林立则取来了蛋糕刀，其实今天不止是生日蛋糕的生日，还是生日蛋糕的忌日。

“你们要多少？”林立询问。

“一块。”

“一小块就行。”

大家都不是很饿，自然也吃不下很多。

“我估计我们五个肯定吃不完，剩下的要不你们带回寝室分一下？不然我留着一个人吃不现实，得吃好几天，放冰箱也可能坏。”

林立开始切的同时，随口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