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带着苦笑，眼底深处充满不甘之意。

可随之又都消散，像是认命了一般。

“小牛，堂伯无能，辜负了你一片孝心。”云不凡歉意的说道。

“堂伯不要灰心，要重拾信心，稳固根基，将来亦有破丹重修之时。”

云小牛安慰一句。

虽说可以破丹重新结丹，但是所付出的代价不是云不凡能承受起的。

就算是云小牛也没有那么多资源帮助云不凡。

要知道，破丹的第一步，就是有强大的根基做基础，然后则是坚固无比的道心。

之后便是请结丹后期大修士破碎假丹，再行冲击结丹之举。

但第二次结丹的希望更加渺茫。

至少需要两份结丹灵物，方可有两成把握。

不是人人都能像惊鸿夫人那般天纵奇才，也不是人人都如同萧辰那般有结丹后期的承天真人支持。

“呵呵，结丹不想了，能修成假丹散人，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。”

云不凡想到镜月湖数百年都未出过筑基后期修士，更是上千年没有出过假丹散人。

他有如此成就，已经无愧于祖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