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对项氏一族动手,的确不合适。”
“项氏一族,着实令人心烦。”
“一柄不受掌控的利刃,早晚有一日会反刺到我等身上,千百年来,都不知有多少那样的例子了。”
“景煜,你等的意见如何?”
“姓宋的所言虽有理,可……对于项氏一族,我还是很不喜,就算接下来不解决项氏一族,待楚地的隐患散去,也得找个机会好好炮制一下他们。”
“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、地位……。”
“我等的意见?”
“项氏一族的事情,其实……就是宋兄不说,我也会说的。”
“只是说的可能和你等所想不一样。”
“刚才的祭祀之法,从刚才的言谈来看,应该都是同意的。”
“祭祀之法。”
“这一次的祭祀之法,祭祀一脉会请出高人,真正的勾连泰皇帝君,落下玄妙之力,还望诸位勿要轻视。”
“否则,等盟约章程立下,果有一二反悔,倒霉的可是我等自身了。”
“那样的祭祀之法,祭祀一脉有两个条件需要我等应下。”
“其一,是我等将来复兴大楚,重建楚国的家国社稷,不得有异心,将来的楚王必须是先代楚王的后辈!”
“流淌着最为纯净的王族血脉!”
“楚王昌平君并无公子留下,先代楚王还是有的,我等近来也寻找了一些。”
“关于这个条件,诸位可有异议?”
“于此,我是没有异议的!”
“楚国,楚王,本就一体。”
“将来复兴楚国,定然要立下楚王血脉的后辈为楚王。”
“如果在这个过程中,有人觉得楚王血脉多孱弱而生出异心,必然被我等多唾弃,多共击之!”
“诸位,都可说说!”
“当如此,当如此!”
“这个条件是必须的,复兴大楚之后,若不是楚王的血脉子嗣登位,我等这些年来的辛劳有何用?”
“当如此。”
“我宋家是支持的,一定支持。”
“如景煜老弟所言,如果以后有人生出异心,生出篡夺之心,定是楚人的大敌,定是楚人的叛徒!”
“楚王的血脉子嗣为楚王?”
“这一点,在下也是没有意见的,合当如此。”
“难不成还真有人会生出异心?不会吧!”
“真要生出异心,那么,我等这些年来的辛劳,岂非都是为别人做衣裳了?”
“我等所为是为了楚国,是为了楚人,是为了楚王!”
“而非为了我等自身。”
“当如此。”
“这样的条件,无需祭祀一脉多言。”
“难道将来真有人会生出那样的心思?真有那一日,我第一个不答应!”
须臾间,附和之言不断,坚定之语不绝。
于祭祀一脉的这个条件,皆遵从,皆顺从,皆应允,与列此间,并无杂乱之声。
并无悖逆之音。
“哈哈,想来诸位对这个条件也没有意见。”
“如此,那就来第二个条件了。”
“第二个条件,就是关联项氏一族了。”
“于项氏一族,祭祀一脉也有注意,也有关注,还有说道将来复兴大楚,楚人少不了项氏一族。”
“项氏一族会成为复兴大楚的有力力量。”
“这一点……我觉是有些道理的。”
“尽管,对于项氏一族近些年来的动作,我也是有些不满,心情和屈黎兄定然有些相仿。”
“但!”
“有一点是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