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了？”

柳雅道：“是，你没听错。不要钱，白送的。不过可不是白送给你的，你可不要私自拿去卖了钱了。就是要白送，但一定要送给那些一直都在你店里买这类书的客人。”

这回，朱南山算是完全听懂了。敢情说，柳雅是帮他笼络客人呢？这书可是她花了真金白银印制出来的，也是找了蒋子滔代写的。哪一样都是要钱的，可是她就这样白送了？

见朱南山还犹豫，柳雅就道：“不瞒朱大掌柜的，这书是白送的，但是也只有第一册白送而已，后面的再出，可就要他们来买了。你送他们的时候就说是免费试读的，如果觉得不好，可以再送回来给你，要是觉得很好的话，再到你店里来买下一册，或是借给别人看看也行。”

“那好那好，我店里常来买书的有四十几位，不过有几个是只专心应考的秀才，是不看这等杂书的。那些每月都要来几次，看看有什么新书上市的，也有二十来个了。柳姑娘你看看是都送呢，还是只送这二十人？”

“都送。或许其他的人看了也想买呢。”柳雅说完，也正好南岭提着四捆书过来。

南岭对柳雅道：“东家，每捆是五十册，一共是二百本。还有些正在印制的，我看不是整数不好计算，就没拿。下次你再来，应该也就都印制出来了。”

柳雅没有接过来，指着其中的一捆道：“这五十本就给朱大掌柜的你拿去吧。万万记得，是白送的，不要钱。只要有人来选这类的书，你就可以送他一本试读。”然后又对南岭道：“剩下的，麻烦你帮我送到红袖坊去吧，我还有别的事，提着这么多书实在不方便。”

其实柳雅不说，南岭也没打算让柳雅自己拎着。一百五十本书也是挺重的，他看柳雅一个小姑娘，根本就拿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