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正义的行为予以认可。
小日子是个很奇怪的民族。
在政治和地缘博弈上他们信奉机会主义,喜欢在不起眼但又敏感的地方搞小动作,以此作为筹码,试图在复杂的地缘格局中为自己谋取一丝微妙的优势或存在感,这是一种怯懦而又不甘的“挑衅”;
但在艺术和专业领域,又通常很崇尚强者为尊,你比我强,我就给你应有的荣誉和尊重,这关乎他们自身的体面和信誉。
这是一种务实的、甚至带点慕强心理的“公正”。
就像这一次东京影展中的《球状闪电》,它的获奖和依田巽搞出的小动作并不相悖,这种矛盾就是小日子的“菊与刀”:
菊,是他们对路宽这样的国际顶级导演和艺术、专业、美学的顶礼膜拜;
刀,是精于算计、不甘人后、在缝隙中寻求存在感的现实手腕。
当然,其中也掺杂了众多的现实因素,譬如黄建业此前的蝇营狗苟。
无论如何,这场由路老板在此前就发起的几次三番对金马的“刻意挑衅”,以及这次在异国完美解决的事件危机,都取得了暂时性的成功,但金马临行前放的狠话终归不是单纯吹牛皮,他们看着网络上甚嚣尘上的骂声,决定把自己继续伪装成受害者。
这和上一世如出一辙,当这帮人在电影节现场的反动态度和毒口号传上网络后,又迅速安排了徐弱宣等人组织了新闻发布会装可怜,声称遭到了迫害。
并声称自家的“两王两后”:阮静天,赵又停,徐弱宣,张钧宁等人的期待落空,众多霓虹妹举着“小天”的粉丝牌,失望而归。
23号,当路宽、姜平等人在为电影节大胜和正义大胜举办庆功宴时,黄建业等人炮制的视频也随即流传到了网络。
视频中的黄建业面色憔悴,背景似乎是某个酒店的临时会议室,他对着镜头,语气沉重而带着一丝悲愤:
“我们这次满怀诚意来到东京,是希望用电影艺术与各国同行交流。但很遗憾,我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、来自特定资本和文化霸权的系统性打压。”他刻意停顿,让这种指控显得更有分量。
“路宽先生,以及他所代表的庞大资本和意识形态机器,利用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力,对秉持不同文化理念的我们进行了全方位的围剿。从抵制约片方、施压发行渠道,到在电影节现场进行公开的、带有大国沙文主义色彩的羞辱和胁迫……他们根本不给岛内电影人任何公平竞争和展示的机会。这不是艺术之争,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文化霸凌!”
镜头随即转向坐在他身旁的徐弱宣。
她显然经过了精心的“妆造”,眼眶微红,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,穿着一件素雅的连衣裙,整个人显得柔弱而无助。
“赤裸天使”未语泪先流,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眼角,抽泣了几声,才用那种特有的、娇滴滴的、带着湾省腔调的国语哽咽道:
“建业导演说的都是真的,我们真的好难过……”
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,楚楚可怜地望向镜头,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他们说的话真的好难听……还攻击我过去拍过的电影,路宽导演带头、当众对我进行荡妇羞辱,呜呜!”她说到这里仿佛难以启齿,再次低头啜泣,肩膀微颤,将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一旁的黄建业面色颓败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片刻后徐弱宣鼓起勇气继续说道:
“这不仅仅是对我个人的侮辱,更是对我们整个团队、对所有热爱电影的同行的不尊重。静天为了《艋舺》准备了那么久,又廷和钧宁他们也对这次参展充满了期待……可现在,所有的努力和梦想,都被这种……蛮横无理的正智操弄给毁掉了……”
她巧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