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了!”我又急又气,泪水止不住流出来。
“万宁!”门被打开,厉尘扬坐在轮椅上,只是满头大汗,浑身湿透。“你别急,我来联系他。”
“他关机了!他为什么要关机?他把宝宝带哪去了?”我双膝酸软浑身乏力地跪倒在他身边,手扶着他的手臂,泪水滂沱如雨。失魂落魄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,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
厉尘扬坐在轮椅上,漂亮的双手扶着扶手,他深深皱着乌黑的眉,电话明显没有接通。晶莹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滚滚而落,时隔多年,我再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慌乱。
阿兰飞快地跑了进来,手上举着一封白色信封。
“先生,门卫送来了一封信。”
这种电影里演的蹩脚情节怎么会在我身上上演?我扑上去一把夺过那信封扯开,里面只有一张A4白纸,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大大小小的印刷体字迹:小兔崽子在我手上,想活命,听指示,报警,就收尸!”
“是阿哲绑架了他们?”那张纸飘落在地毯上。
厉尘扬心碎地扶住我。
阿兰捡起那张纸递给厉尘扬,“先生,后面还有字。”
万宁是条狗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