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欢,你会很舒服很快乐!不要抗拒,放轻松。你闻闻那香的味道……”
那香甜的味道令我浑身酸软,但心里却涌动一股难以抵抗的燥热之意,心跳如鼓。
“如果疼……你就叫出声来……”他抓着我的胳膊,用力把我烙饼一般地翻了过去,然后雪山一般俯身下来,紧扣住我纤细的腰腹,那欲望的潮水排山倒海纷至沓来。
“啊——”我杀猪般地尖声叫了起来。那红灼的火苗不安地跳了又跳。空气中弥漫着他咻咻的喘息还有别样的气息。
他的汗水簌簌地跌落在我光洁的后背上。
“宁宁!宁宁!你终于……终于是我的了!”他紧紧抱住我,我只觉得,天塌了!
……
清晨醒来,像夜行了数百里,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乏力。昨晚……我是喝了多少啊?
我趴在枕头上,一眼看到手腕上青青紫紫的瘀痕。啊,那个野蛮人,昨夜是有多荒唐?我忙起身低头一看,大大松了一口气,还好,衣服都还在。
“早安!老婆。”
我跳了一跳。厉尘扬换洗一新,一袭白衣黑裤坐在窗前的……轮椅上。阳光落在他脸上,美丽得像一幅画。他慢慢地转了过来,膝盖上放着一张精美绝伦的红色卡片。
“喜今日嘉礼初成,良缘遂缔,送呈 亲启
谨定于公元二零一四年九月八日农历癸酉八月十五中秋举办喜宴。
席设唐古楼正厅,时间晚上六时。
厉尘扬 万宁 敬邀”
是婚宴的请柬。
熟悉的红色,熟悉的字体。
“这是干嘛?”我靠在床头,抱膝而坐。
“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,我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死我。”
神经。
我把头埋在膝盖里。侧头看他。“你爸爸妈妈……咱们能不能先见上一面?”
“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了,也把电子请柬发给他们了。他们愿意来就来吧!”厉尘扬闷声道。
“你把夏总手机号给我,或者把他微信推给我。别这样嘛,他到底是你爸爸啊!”我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不明白他为何这样。
厉尘扬丢下那张请柬,冷冷地转身离去。
这个人还真是……超神经!
我慢慢起身,进了洗浴室,冲凉,换了一身白色绣花的棉麻裙子。去隔壁房看那两小只。
阿兰见我出来,忙迎了上来。
“太太早安!小少爷和小小姐早起来了,阿哲今天带他们出去玩了。”
我怔怔地立在门边,心中愠怒不已。怎么敢把小朋友带出去,却不告知我?
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随便把他们带出去。”我很不悦地进了餐厅,坐在餐桌前。
“是,先生是知道的,先生说今天就让您好好休息。让阿哲把孩子们带出去玩了。”阿兰讪讪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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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哲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了?”我心下不安,拿起手机给阿哲打电话。
阿兰端上早餐,“太太,您的早餐。”一盏热腾腾的牛奶燕窝。
阿哲没有接电话,我给他发视频过去,他也不接。
继续打他电话,竟然关机。
我浑身冰冷,惊慌失措地站起来,打翻手边的燕窝羹,手指被烫得通红。
“厉尘扬,你在哪里?”我跑进房间没有看到他,跑到玄关的尽头,站在书房的门前用力地拍着门。
“厉尘扬,你开门!阿哲,我联系不上阿哲!他带宝宝出去了。”我拼命地拍门,没有反应。
我靠在门上,浑身脱力,拨打了他的电话,“你在哪啊?你怎么能让阿哲带宝宝出去?我联系不